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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人专栏丨家装第一性原理 (1)

家居服
2022-03-15 09:34

第一性原理是一种系统的思维逻辑。它是我们思考行业发展所需要的基本思维方式，是我们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的基本思维逻辑。

第一性原理是一种系统思维的习惯。

第一性原理就是要求人们透过现象，把握事物的本质，然后重新构建一个更有效的新系统。

第一性原理就是事物的本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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构建系统的第一性原理，其目的是对现有系统进行颠覆性的结构再造。

简单概括，构建第一性原理就是确定：1）系统是什么？2）系统做什么？3）系统的基本组成是什么？4）系统改善的目标是什么？

第一性原理应用的一个重要方面，是克服人们思考系统发展时对传统概念的依赖性，因而能够突破系统旧的框架，从基本要素重新组合的角度，来思考系统的改善和发展，并得到新的系统基本组成要素。

离开了第一性原理的思维逻辑，人们更多依赖传统的概念来思考未来的发展，而这些传统概念却是要被系统变革所淘汰。这就使得我们很难能够准确地看到未来。

1. 什么是第一性原理？

我一般是不赶时髦，不去追逐网红的概念。这篇文章探索家装的第一性原理，也绝不是为了赶时髦，而是因为这个问题不能不谈，否则我们很难把握泛家装行业发展的本质。

第一性原理这个概念，因为特斯拉创始人马斯克的提及，成为网红概念。但是其存在，已有近2500年历史。

第一性原理，是由古希腊先知亚里士多德首先提出来的：“在每一个系统里面，都存在着第一性原理。第一性原理是基本的命题和假设，它不能被省略，不能被删除，也不能被违反。”

从人类认知的角度来看，亚里士多德的第一性原理是一种基于演绎法的思维模式。第一性原理所构建的，是形成系统的基本要素。之所以被称为“第一性原理”，是因为这些基本要素是系统“不能被省略，不能被删除，也不能被违反”的因素，是推导出整个系统的基本前提。

一个经典的第一性原理的案例就是欧几里得的《几何原本》。该著作通过平面几何的五大公设（公理），逻辑缜密地推导出完整的几何学体系。《几何原本》中的五大公设，就是亚里士多德所谓的不可缺失不可违背的基本命题和假设。

马斯克运用第一性原理，拆解了电动发动机所用电池的基本结构，获得了电池的基本组成要素，并且通过对这些基本组成要素的重新组织，获得了远比传统电池成本低得多的新电池制造技术。

从马斯克制造新的电池这个案例中，我们可以看到第一性原理的具体应用：不是在现有系统（电池）结构的基础上进行改进，而是寻找到构建系统（电池）的最基本组成要素，并以此为基础重新构建一个更加有效的新系统。

简单地说，第一性原理就是要求人们透过现象，把握事物的本质，然后重新构建一个更有效的新系统。

第一性原理就是事物的本质。

2. 如何构建系统的第一性原理？

构建系统的第一性原理，其目的是对现有系统进行颠覆性的结构再造。

虽然我们对第一性原理这个概念并不陌生，甚至对第一性原理的内容也有所了解，但是，我们却苦于不知道应该如何来构建系统的第一性原理。

曾经听某个网红大师谈论第一性原理，讲了很多，就是没有告诉我们究竟应该如何来构建一个事物的第一性原理。

这里我试图给出构建系统第一性原理的基本方法。为了方便记忆和描述，我简称之为“第一性原理的四步法”。

首先是对系统进行定义，精准确定我们研究对象的范围。很显然，如果没有对研究对象的精准定义，我们就缺乏清晰的思考边界，因而无法进行后续的思考。在马斯克的案例中，这个系统就是“为电动发电机提供能源的电池”。

第二步是精准描述系统的任务，也就是我们希望这个系统完成怎样的任务。马斯克的“电池”的任务，就是为电动发电机提供能源。

第三步是识别并分解出系统的基本组成要素。根据亚里士多德对第一性原理的定义，这些组成系统的基本要素是不可缺失也不可违背的。马斯克的电池的基本组成要素包括碳、镍、铝的聚合物。通过这些基本要素的重新组织，就能够制造出不同结构的电池来。

最后是定义系统改善的目标。构建一个系统的第一性原理，其主要目的是改善这个系统。所以我们就必须明确系统改善的目标是什么，否则我们就容易迷失方向。马斯克电池的改善目标，是更有效的发电机电池。而其“更有效”性，则主要表现在更低的制造成本上。

简单概括，构建第一性原理就是确定：1）系统是什么？2）系统做什么？3）系统的基本组成是什么？4）系统改善的目标是什么？

很显然，这个“第一性原理四步法”，本身也是一个系统。往往人们在谈论第一性原理时，只是关注了第三步。但是没有其他几个步骤，显然只有第三步是不成系统的。

所以，构建第一性原理，最重要的是系统思维的逻辑和方法。

3. “第一性原理四步法”分析

我们来对以上所说的“四步法”做一个简单的分析。

首先来看第三步：识别并分解出系统的基本组成要素。这也是亚里士多德第一性原理中最重要的内容：最基本的系统组成要素，不可缺失也不可违背。

识别并分解出系统的基本组成要素，首先需要克服人性的弱点 —— 更多关注事物的表面现象，而是需要透过现象看本质。事实上，这也是第一性原理的核心价值所在。

一般人的思维，通常都是片面和具象的思维，都是借助系统运动的表象来认识事物。比如说，有关行业的诸多分析，都是以企业的经营发展为对象，并且在此基础上进行归纳总结。这样做的明显问题是：一是我们的认识极可能是片面的；二是我们看不到构成行业发展最本质的基本要素（第一性原理）；三是我们把现存的行业运营结构看作是既成事实，因而很难打破现状进行必要的系统结构创新。

也就是说，片面的具象思维只是更多让我们看到行业运营表象上的不足，比如说传统家居零售渠道销量不足，比如家装施工交付产业工人的问题，比如家装公司经营难以上规模，等等，因而我们的解决方案，也就被局限于行业运营表象的局部改变上，而不是从根本上来解决造成这些表象的本质问题。

而亚里士多德的第一性原理，要求我们透过现象看本质。

问题是：那我们只需要第三步不就可以了，为什么还要其他几步呢？

因为其他几步，是为了帮助我们更好地走好第三步，甚至是帮助我们走出第三步。

第一步，是为了确定被研究系统的边界。在马斯克的案例中，似乎研究对象是不言而喻的。但是，被研究的系统为什么不是自带电池的发动机呢？或者为什么不是电动汽车这个更大的系统呢？

就我们行业来说，这个第一步就更重要。我们所指的行业究竟是哪个行业？它的边界怎么划定？它的内涵与外延又是什么？这些问题，我们在下一小节具体探讨。

第二步是定义被研究系统的基本功能。在很多人看来，这似乎又是一个不言而喻的事情。然而事实却非如此。比如说，当我们把手机作为研究的系统对象时，手机的基本功能应该是什么呢？手机还只是用来打电话的工具吗？

最后一步，是确定系统改变的方向，也是不可缺少。因为我们研究系统的目的，是为了改善系统的功能。可是，如何界定系统是否被改善了呢？

在马斯克的案例中，改善电池的目标是成本更低。同样是电池，或许在另一个场景下，改善目标则是更小的体积。

所以说，对一个系统的第一性原理研究，以上四个步骤一步也不能少。